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9553.“花”表关于真理的记忆知识。这从“花”的含义清楚可知,“花”是指关于真理的记忆知识。“花”之所以具有这种含义,是因为花是先长出来的,并以自己的方式产生果实和种子;因为树和植物结果之前先开花,这是众所周知的。存在于一个人里面的聪明和智慧也是这种情形。关于真理的记忆知识首先到来,以自己的方式产生与人同在的智慧事物;因为这些知识为他的理性心智提升了思想的对象,从而提供了获得智慧的手段。正因如此,关于真理的记忆知识就像花;而生活的良善,也就是智慧的良善,就像果。由于在灵界,一切事物都类似于诸如存在于人里面的那类事物,因为天堂类似一个完整的人,并与人的每一个方面都具有一种对应关系,故自然界中的一切事物,照着它们与诸如存在于人里面的那类事物的相似性或一致性而具有一种对应关系,一个代表和一个灵义(参看9496节)。由此可见为何“花”表示关于真理的记忆知识,以及总体上的真理;又为何“果实”,以及“种子”表示良善。
“花”表示关于真理的记忆知识,以及总体上的真理,这一点从下列经文明显看出来:
他们的根必像朽物,他们的花必像灰尘飞腾;因为他们厌弃万军之耶和华的律法,藐视以色列圣者的言语。(以赛亚书5:24)
以赛亚书:
雅各必使将要到来的人扎根。以色列要发芽开花,地面必充满果实。(以赛亚书27:6)
同一先知书:
祸哉!以法莲的酒徒,他那荣光美丽、行将凋残之花。(以赛亚书28:1)
“酒徒”表示那些出于虚假进行推理的人(参看1072节);“以法莲”表示教会的理解力,在此被败坏的理解力(5354, 6222, 6234, 6238, 6267节);“荣光”表示神的真理(4809, 5922, 8267, 8427, 9429节);由此明显可知“花”表示记忆知识,真理通过它们产生。又:
草必枯干,花必凋残;百姓诚然是草。惟有我们神的话必永远立定!(以赛亚书40:7, 8)
那鸿书:
黎巴嫩的花也衰残了。(那鸿书1:4)
此处“花”也表示作为获得智慧的一种手段的记忆知识。
但以理书:
尼布甲尼撒在梦中观看,见地中间有一棵树,极其高大。叶子华美,花朵甚多。田野的走兽卧在那树的荫下,天空的飞鸟宿在枝上;凡有血气的都从这树得食。圣者从天上大声呼喊说,伐倒这树!砍下枝子,摇掉叶子,抛散花朵。使田野的走兽逃离树下,飞鸟躲开树枝。(但以理书4:10, 12-14)
“树”和它的“高大”表示“巴比伦”所表示的宗教表象,就是一种外在神圣、内在亵渎的宗教信仰的增长(1182, 1283, 1295, 1304-1308, 1321, 1322, 1326节);“叶子”表示总体上的记忆真理(885节);“花朵”是指当用来通向智慧,在此用来导致疯狂时的真理的记忆知识,因为经上说要“抛散花朵”;“田野的走兽”表示那些处于对良善的情感之人;在反面意义上表示那些处于对邪恶的情感之人(45, 46, 142, 143, 246, 714, 715, 719, 776, 1823, 2179, 2180, 3218, 3519, 5198, 7523, 9090, 9280节);而“天空的飞鸟”是指那些处于对真理的情感之人,在反面意义上是指那些处于对虚假的情感之人(3219, 5149, 7441节)。这就为何经上说“田野的走兽卧在那树的荫下”、“天空的飞鸟宿在枝上”、“凡有血气的都得食”;后来“田野的走兽逃离树下,飞鸟躲开树枝”。
8478.“所收的,不许什么人留到早晨”表他们绝不可以忧虑从自己那里获得它。这从以下事实清楚可知:吗哪每天早晨被赐下,而虫子是在剩下的东西中生出的,以此表示主每天提供人们所需的,因此,他们不必忧虑从自己那里获得它们。这一点也由主祷文中“日用的饮食”,以及主在马太福音中的话来表示:
不要为你们的灵魂忧虑吃什么,喝什么;为你们的身体忧虑穿什么。何必为衣裳忧虑呢?你想,野地里的百合花怎么长起来。它也不劳苦,也不纺线。所以,不要忧虑说,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这都是外邦人所求的。你们需用的这一切东西,你们的天父会不知道吗?你们要先求天国和祂的义,这些东西都要加给你们了。所以,不要为明天忧虑,因为明天自有明天的忧虑。(马太福音6:25, 28, 31-34)
这些话同样出现在路加福音(12:11, 12, 22-31)。
本节和接下来的几节在内义上论述的是对明天的忧虑,这种忧虑不仅被禁止,还受到谴责。他们不可将吗哪留到早晨表示它被禁止,虫子在他们所留下的里面生出并发臭表示它受到谴责。凡看待这个问题的深度没有超过字义的人可能以为对明天的一切忧虑都要抛弃,因而要每天等候从天上来的生活必需品。但是,人若从比字义更深的角度,也就是从内义来看待这个问题,就能知道“为明天忧虑”是什么意思。这句话不是说为自己获得衣食,以及未来的资源而忧虑;因为人为自己和家属做准备并不违反秩序。但当人们不满足于自己那一分,不信靠神而是信靠自己,只关注世俗和地上的事物,不关注天上的事物时,他们就有对明天的忧虑了。这些人完全被对未来的忧虑和对拥有一切并掌控所有人的欲望主宰。这种欲望被点燃,并烧得越来越旺,直到最后到了无法估量的地步。他们若达不到自己所渴望的目标,就会悲伤,也会为失去它们而感到极度痛苦。他们也找不到安慰,因为在失去的时候,他们向神性发怒。他们弃绝神性,连同信的一切,诅咒自己。这就是那些为明天忧虑之人的样子。
那些信靠神性的人则完全不同。这些人虽然也关心明天,但毫无忧虑,因为他们思想明天时并不担心,更不用说焦虑了。他们无论是否达到自己渴望的目标,都会心平气和;他们不会为失去而悲伤,而是满足于自己那一分。他们若变得富有,不会迷恋财富或心系财富;若提拔到重要位置,也不认为自己比别人更有价值;若变得贫穷,不会悲哀;若地位低下,也不垂头丧气。他们知道,对那些信靠神性的人来说,一切事都在朝一个永恒的幸福状态发展,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他们遇到什么样的事,都有助于这个状态。
要知道,神性治理是普世的或全面的,也就是说,它存在于最小的细节里面;处于圣治或天命溪流的人正不断朝更幸福的事迈进,无论表面上看,手段会是什么。那些信靠神性,并将一切归于祂的人处于圣治或天命的溪流;而那些只信靠自己,并将一切归于自己的人则未处于圣治或天命的溪流;他们的观点是相反的,因为他们将圣治或天命从神性那里夺走,并声称它是他们自己的。还要知道,人在何等程度上处于圣治或天命的溪流,就在何等程度上处于平安的状态;在何等程度上凭信之良善处于平安的状态,就在何等程度上处于圣治或天命之中。唯独这些人知道并相信,主的圣治或天命在每一个事物里面,事实上在最小的细节中,如前所示(1919, 4329, 5122e, 5894, 6058, 6481-6486, 6490, 7004, 7007节),圣治或天命关注永恒之物(6491节)。
但持相反观点的人几乎不愿听见有人提及圣治或天命,因为他们将一切都归因于自己的精明,不能归因于此的,就归因于运气或意外:有的把它归因于命运,他们将命运归因于自然的力量,而非归因于神性。他们把那些不将一切归因于自己或自然力量的人称为简单人。由此再次看出那些为明天忧虑的人是何性质,而那些不为明天忧虑的人又是何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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